不会说了。
明明能跑掉的,偏偏自投罗网,不傻吗。
乌鸦并不懂它在想什么,既不挣扎也不反抗,只是在士兵抬起笼子时叽叽喳喳叫了两声。
见他们处理完事情,保姆跟换岗的人聊了几句,才弯下腰哄她,说魏主席不只买了这些东西呢,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,都是平常见不到的。只是这段时间文鸢一直被关着,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,现在被放出来了,保姆一个劲儿地劝她,说魏主席对她还是很好的,要什么都给什么,你看这不。知道了她肯出来晒晒太阳,就说想要什么都可以提。
问了好几句,文鸢实在不耐烦,淡淡地看着她说了几个字,吓得保姆急急忙忙捂她嘴巴。
“要他去死,你问问行吗。”
她说得平静,可就让旁人遭了殃。
保姆立马去看四周有没有人听墙角,幸好那些士兵因为乌鸦的事情没注意到这边,离得还有些距离,总归是没听到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就对了。
“可不敢说这种话!让人听见了是要割舌头的!”
这个贴身照顾她的保姆有四五十岁了,特意养着一头黑发,只是眼角的皱纹暴露了年龄。边上的人都喊她海嫂,自从她跑出去,身边的人换了一圈,只有海嫂是留得最久的。
文鸢知道,因为她是个关系户。跟这里的某个巡逻队的队长是亲戚关系,平常也能正常地出入。这还是一周里她絮絮叨叨说出来的。
不过海嫂活了几十年,人话多,也精。女人心里的想法一摸一个透,文鸢要干什么,一个眼神都能猜到。也实在觉得这姑娘是造孽。
小七照常出来晒太阳,与轮椅上的女人恰好撞上。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,猫是种敏感的生物,察觉到死气沉沉的人,在她脚边不停打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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