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文鸢实在不懂事,也不讨喜,永远也学不会怎么取悦人才能换好日子过的道理。
相比于养过的所有东西里,文鸢是唯一特殊亲手照料的。可偏偏也最不识好歹。
那个时候,是想死了一了百了,还以为他真的会杀她呢。
哪有那么好的事?
魏知珩由上至下,一寸寸地审视她露在被子外的肌肤,看见她干瘦的手背吊着的营养针,有些青瘀的阴影。是因为她不吃东西,在他面前顺从,走了之后却吐得干干净净,所以日渐消瘦。
要不是今天看那段监控,恐怕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出。
是要绝食明志,可真是有骨气。
魏知珩讥讽地抿出个弧度,随后在床头翻找出药箱里的药膏,手掌轻轻抚上她脖颈的脉搏。
借着窗外明亮月光,他得以看见被掐出的淤痕,动作缓慢地揉开。
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这副身体对他本能的恐惧,床上的人连睡梦都在呢喃挣扎。漂亮的眉头紧紧蹙起,魏知珩凑近想听,女人声音又停了。
今天医生检查完再一次告诉他文鸢的身体情况。说她现在精神状态濒临崩溃,情绪起起伏伏是因为压抑过多,身体底子也差劲,久了郁积成结容易养成病。人的意志不可控制,这是药物无法治疗的。
剩下的魏知珩没再听。
这才哪到哪,就受不住了。殊不知这个世界上想活命却无法如愿的人多了去,她非但不珍惜,还一个劲找死。除了蠢,他想不出什么形容词。
可她又太脆弱了,脆弱到他只需要用用劲就让人灰飞烟灭。
望着她平静的睡颜,魏知珩犹豫,生出一种诡异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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