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多,在此刻要人命的关键点,足够她活命。
要她委曲求全还不够,还要她打折傲骨,像宠物一样跪在脚边摇尾乞怜等待宠幸。
可是,已经这样了。文鸢再次爬起身,这次魏知珩没有再阻拦。
仰望着的角度,魏知珩棱角分明,一张漂亮的脸被夕阳照得平和。身上淡色的衬衫也干净得体,可惜人不如衣裳,衣冠楚楚,骨子里那股傲慢与恶劣却怎么都遮不住。
文鸢艰难地抓着笼子,令自己能挺直脊背,挽回一丝早已不存在的自尊,不想自己太过狼狈。
而这副样子。魏知珩双手插兜,慵懒的等她爬起来。
就像主人应该给自己犯错的宠物一个改过的机会,他从来都很仁慈。那只飞走的鸟,再吃过苦之后飞回来,他也依旧能够接纳,只是付出的代价也同等。
文鸢与那只鸟无异,缺乏教训和吃苦的惩罚,不知死活。
“魏知珩。”听见她大言不惭地喊他名字。
这又开始不知死活了,但魏知珩没有生气。他只是没让她吃够教训,要改,很容易,也不介意多花些心思。
“我在。”
回应她的不只有声音,还有伸过来的大掌。他抚住文鸢的脖颈,仔仔细细摸着这层薄皮下的脉络,迷离欣赏着她因为窒息而曼妙的惨叫声。
怎么会有人连脉搏跳动的每一个频率都能恰到好处,令他愉悦?
太妙了。
“你想说什么呢?”看着这张脸,再大的气都能消。魏知珩忽然于心不忍,骨血里的暴戾逐渐转换为心疼,那股想直接掐死她的劲儿也散了。
她得好好活着,要是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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