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也带话过去,叁天后就在孟邦商议具体事宜,我亲自设宴席招待。”
电话突然啪地一声挂断,魏知珩猛然转过椅子,和拎着锁链的人猝不及防对视。
魏知珩挑眉,“你这是打算做什么?”
面对他不轻不重的质问,文鸢一时失语,好一会儿才看着桌上的文件回答:“看看你在审什么文件。”
“是吗?”魏知珩显然是不信这样拙劣的谎言,饶有趣味地哦了一声,“我还以为,你会想趁机勒死我。”
他瞟向文鸢放下的锁链,咣当一声,东西掉在地上。文鸢毫无破绽的演技令人挑不出错处,哪怕解释是如此拙劣不堪,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编下去。
“怎么会。”她清淡,“我打不过你,还想好好活两年。”
魏知珩还挺意外,夸张地啧啧两声,“学聪明了。”
文鸢没有否认,垂着脑袋,顺从地倚靠在办公桌边缘,眼睛则扫向桌面缅甸政府下达的红头通知文件。
男人伸手将她揽在腿上坐着,她也没反抗,只剩下崩直的身体在无形排斥着接触。
裹着欲望的手掌由下至上,一点一点剥离文鸢的外衫。
她连穿衣自由都不存在,每天穿在身上的裙子都是魏知珩精心挑选,选他钟意的,符合当天心情的颜色。
他还是最爱她穿着淡青色裙子的模样,逼迫她跳舞。就是可惜人儿誓死不从,说什么也不跳,甚至以死明志,哪怕把腿打折了坐轮椅都不愿意。
魏知珩没说什么,不跳,那就不跳吧。他也不是非看不可,别总想着寻死就行。
办公桌上的东西凌乱扫下,文鸢跨坐在他身上,捧着脸,低着头被他一次次贯穿。魏知珩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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