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物,不如去找一个能称你心意,配合你玩游戏的人。反正你那么有钱又有势不是吗,勾勾手指,就会有人陪你玩。这个世界上比我好的人那么多,你杀了我吧。”
杀了我吧,魏知珩,你杀了我吧。她一遍遍说着。
只是很可惜,没能得到魏知珩的答应。
男人脸色差得可以,比刚走进门时还要怵人。
他一言不发看向还在回血的输液管,文鸢的手背已经开始肿起来。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,明明憔悴得像下一秒就就要死去,却依旧倔着脑袋看他。
就算他不动手,这样的情况下去,要不了多久,像那医生说的,自己也会病死。
奇怪的是一切的怒意都偃旗息鼓。
魏知珩心生寒意:“想死?可没那么简单啊。”
直到他摔门而去文鸢都没等到他再开口。
他出去了,医务立马交替进门帮还在床上,表情茫然无措的女人换针管。一行人寸步不离地守着。
接下来过去一周的时间,文鸢像精心照料的花朵,再差的体格被每天补养,气色也好转了许多。
魏知珩是在第叁天时候出现在眼前的,他依旧没放她走,关在笼子里。只是那笼子的门敞开着,她可以在房间里肆意走动,只有他进来时,才会把她锁在里面。
男人把办公桌迁移到了房内,一天要呆上好几个小时,有时是一整天,开会则去另一处的会议室。从始至终,房间里都只有两人,气氛诡异而平和。
魏知珩看她就像看什么小猫小狗,开心了隔着笼子逗逗她,给她各种金银珠宝,但只当着面,过后便会收走。不开心了干脆不见面。
一周后,文鸢就学乖了。魏知珩低头看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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