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颗擦干净了,伸手摁下了镣铐的装置。
嗡嗡的响声从头顶传来,文鸢整个人被吊起来,勉强惦着脚尖站立。她现在跟任人宰割的鱼肉没有区别,连谩骂的声音都不痛不痒。
这种时候骂得再凶起不了一点作用,反而增添情趣。
至少面对魏知珩是这样。他一点都不生气,享受极了。
一句想发什么疯,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堵住。魏知珩走到身前,慢慢剥开她的衣服,动作轻柔,边脱,故意地触碰到文鸢敏感的地带,手指轻轻拂过,像一阵酥麻的风,让她羞愤不已,站也站不稳。
她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,脱了外衫就只剩一件睡裙的吊带。
魏知珩轻触了触,捧着她的脸落下了个缱绻的吻。舌尖搅动着她每一颗牙齿,允吸着这张不仅会撒谎还不讨喜的嘴唇。
亲得有些用力,文鸢迷迷糊糊又疼,又麻,整个人像一滩水,止不住要往下软去。
疼是因为魏知珩一直在咬她,似惩罚,似爱抚,时轻时重,警告她的不专心。
这场迷离情欲他陷得很深,扣住她的脑袋贪婪地允吸着她舌尖,挑逗几下上了瘾,不愿意松开。暧昧的水渍声碾磨在唇齿交缠间,几乎榨干她胸腔中所有的空气。
分离时,拉出了几滴银丝。
文鸢思绪被他亲得涣散了,双目失焦。下身有什么东西涌出来,湿湿润润,很难受,说不出来的难受。
她突然觉得胸腔很堵,想哭,却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。
这样倔强倨傲的女人连落泪都是极美的,魏知珩突然也很想看她爽哭的样子。然后,再求他怜惜,求她对她轻一点。
真是美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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