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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指触到她的脸时,还在颤抖。怕归怕,却不掉一滴眼泪。
也是了,倔骨头嘛,能理解。但他就好好想了想,除了那个男人,好像也没谁能让她掉眼泪是不是?
一个连死都不怕的蠢女人,也只有他能让她下跪卑微求饶。
多么感人至深的爱情,可歌可泣。
文鸢感受到他逐渐加重的力道,没收,把脸捏得通红。
她忍着疼没说话,余光就见到了魏知珩莫名难看的面色,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又得罪了他。
原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虐待,却没想到魏知珩只是冷哼一声,兴趣全无地甩手不再看她。
落地孟邦已是下午叁点,直升机上的人睡了一觉。这一觉浑浑噩噩并不安稳,等她再醒过来,面前贴着一张放大的俊脸,正直勾勾地凝视着她。
她的身上沉甸甸盖着他的外套。
“你睡得够沉呢。”魏知珩瞥了眼腕表,“叁个小时,昨天晚上没休息好?”
“不是,我有点累了。”文鸢有些抗拒地挣脱他握上来的动作,想摘掉通讯耳机下去。
魏知珩静然看着她谨慎的动作,过了几秒,伸手体贴帮人解掉了安全带,在文鸢茫然无措之际,牵过她的手径直走出军用机坪。
这里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的平地,地面画满了停机和跑道的标识。
文鸢忍不住转过脑袋往四周瞧,虽还在孟邦,可却不是城区,更像是一个大型的军事基地。跑道上停着不计其数的飞机,数十名地勤人员正举着牌杆,小跑着指挥滑出去的飞机入库。
五六名身穿军装,看起来像是负责人的中年男人从直升机落地开始就等候着,见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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