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文鸢咬着唇迟钝地思考,很快就否决了。
那样会给金瑞带来麻烦。现在她的身份护照可能都捏在魏知珩手里,又或者遗落在泰国。以前办理的身份备份记录则还在她生活过几年的内比都。
思来想去,文鸢想了个两全的办法。
她告诉妇女自己要去内比都,这几日电话中的只言片语,文鸢能得大致拼凑出魏知珩的行程,他人在山上,这几天似乎在仰光处理重要的事情,无暇顾及她。而错误的线索可以搅乱视线,文鸢理得很快,便温和一笑,告诉妇女自己的诉求,她愿意花些钱。
“可是你想去内比都的话,只有晚上八点了,我看你好像很着急的样子。”妇女给她指了条明路,“坐火车也是一样的,毛淡棉中心车站下午两点半就有一趟直达内比都的火车,我们带小孩经常往那走,很方便的。”
“不用的,我坐轮渡就好了。”
文鸢委婉地神情让妇人瞬间就明白了情况。这些年她跟丈夫跑船也没少接触这些走私贩私坐黑船的,一般没身份或者想偷渡撕碎了护照的人都坐黑船,就跟这个年轻女人一样,扭扭捏捏地。
妇女还算善良,让她不打紧的话就留下来吃个晚饭,正好饭也快弄好了,钱就不要给了。
“我家那口子昨天晚上跑船,估计也再过半小时就回来了,他今天晚上还有趟出货的船,跑的就是那几个码头,六七点的样子。”意思问文鸢愿不愿意一起去,就是船上味道可能有点大,装的都是些拿去批发市场售卖的鱼虾。
“谢谢!”她哪好意思嫌弃人家,有路走就已经很不错了。
文鸢如愿留下来了,也没拿自己当客人,自己会做饭,帮着忙弄。这家人很热情,拿出了别人送的稻花鱼做了一道清蒸。
这种稻花鱼养在怒江峡谷的稻田里,吃水稻和水草,肉质紧实又鲜美,价格昂贵,数量也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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