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说,等着她回去求他。这种赤裸裸的威胁让人不得不万分警惕。于是,文鸢做了个决定,主动给猜颂打去电话,告知了他今天发生的事情,看他会不会想办法处决这个猖獗至极的男人。
即便不处决也没关系,她走得远远地,绝对不会再踏入这里一步。
电话里,猜颂沉默了许久,久到文鸢以为已经挂断了电话。
这个女儿,按重要说,分量是有的,但眼下魏知珩有大用,还指望着他办事,哪里能说处决就处决?更何况,他手里的军队日益壮大,当初酒桌上的退位让贤就是希望他能让自己安享晚年,要乱,不可,等他过几年退位再说。
之前的防备没一点用,魏知珩总有一天要接班的。
“小鸢啊,你这段时间不要呆在缅甸了,我给你打了一笔钱,你收着,跟你男朋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,出去散散心好不好?”猜颂没直接说,话里话外逃避,文鸢何尝听不出来。
电话挂断,文鸢无助地瘫软下来。
金瑞正好起夜,看见她不洗澡不休息,坐在沙发上发呆,倒了杯温水走过去耐心问怎么回事。
灯一打开,看清了文鸢难看的脸色。
进门前,文鸢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撕烂的后背裙边被一条毯子盖住,到胸口都严严实实地。
捧着金瑞递来的温水,她解释:“就是喝多了,有点难受,差点儿还踩裙角摔了一跤,把衣服扯崩了。”
她没敢说走错房间差点儿被强奸的事。
这样的话,金瑞不知信没信,先关心了几句,问她:“你的家人,还在这里吗?刚刚喝多了,没注意。”
“走了。”她下意识心虚吞水,“不用跟他吃饭了,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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