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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片矿山也不全是猜颂的,抹谷划出来的区域属于几个不同国家的珠宝公司,只负责驻扎部队,替那边几家研究开发的公司管理安全。换魏知珩的人驻守这几年,关系还算不错。
魏知珩有一搭没一搭捏着尾指刚戴的金属戒指,鼻腔轻哼一声冷笑:“赋生,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,还要我教你吗?”
“对不起司令,我多话了。”赋生蓦地一惊,忙低下头领责。
“你也不用着急。”魏知珩淡淡,消散掉那股锐气,“反正他这把老骨头也活不了多久了。”
赋生将头垂得更低。
沙发上的男人舒服地靠着背垫,审视别墅里的摆设,可谓是金碧辉煌。各种古董花瓶,桌脚是金镶玉的,连座椅都镀了层金。里面与外面简直天差地别,造得跟皇宫似的。猜颂向来知道怎么享受。手指点着沙发壁,魏知珩讽刺地扯唇。
一把年纪的人了,只知道挥霍无度。
不知过了多久,黑木门再次打开,文鸢慢吞吞地走出来,心情比进去时还要沉重。
猜颂见到她的第一个念头是想摸她这张被打得红肿的脸,从他眼里竟看到了一丝心疼,大约是想演一出父女情深的戏码。文鸢却不想跟他叙旧,他们本就没有亲情可言。
文鸢开门见山地告诉他自己是来商议结婚的事。猜颂默住半晌,年轻时厮杀出的那股气势在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面前缓了下来,揉着额头,连连叹气。
文鸢听着他发自肺腑的歉意,抿唇不说话。这么多年,她不是也过来了吗?这点委屈算得了什么。
直到提到文琪,她的母亲,文鸢才算有了一丝触动。忍着恼怒,文鸢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:“你还有什么脸提她!她就算做鬼也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文鸢不喊他爸爸,喊不出口,也不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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