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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下白手套的指尖修长,捏着她的脸左右打量,似乎在估算值不值得。
文鸢像待人宰割的一块肉,动也不敢动。直到听见他开口了:“你的话,作数吗。”
“作数的!”眼见开了个口子,文鸢急忙点头,“我会跟他说,跟他说你救了我。”
她不确定魏知珩能不能看穿她拙劣的谎言,猜颂心里压根就不会管她的死活,这么说,也只是缓兵之计罢了。
不过,魏知珩好像信了,把她从地上扶起来,还说他最看不得美人落泪。
文鸢脸上还疼着,腿也麻得要跪不跪。原以为魏知珩会带她出去,谁知道,男人竟将她往小别墅里带。她惊慌失措地停住脚步:“我们不走吗?”
魏知珩回头睨了她一眼,“你觉得呢。”
文鸢才后知后觉到什么,这里是猜颂的地盘,魏知珩救她或许是猜颂的意思,不然怎么会那么碰巧就出现?一个副官没理由也没胆子得罪提姆的。
“你是要带我去见猜颂?”她试探问。
魏知珩故意停了停,意味深长看她,不说话。
这样子把文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见面前人几乎肉眼可见的情绪变化,当真是有点念头都不知道遮遮掩掩。魏知珩润了润嗓子,又忍不住笑了。
其实对了,魏知珩怎么会那么好心呢?他又不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善人。刚刚答应,不过是作为交易,他得好好想一下自己得问她索要什么利息。
在没有想好之前,他对待有价值的猎物总是格外有耐心。
“嗯。”魏知珩点头,给了个眼色让外面的人守好提姆的屋子,而后绅士地撤开一条路,做了个请的姿势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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