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上了马车,她腰后顿时多了一只手。
借着揉腰的动作,陈玄卿贴近她耳边,用气声幽幽然问道:“他为何叫你覃娘?哪一个覃?是你的又一个小名?”
“......”
她就知道。
覃如推了一把他的手,皮笑肉不笑,“你不是说身体还没康复,所以不能骑马回去,又为什么非要跟着我们来逛庙会?”
“你不是说我是你夫君吗?哪有夫君不陪待产的娘子出来的道理?”
夫君不陪,难道要让隔壁某夫子陪着吗?
正好车帘掀开,李言之抱着银珠上了马车。
看到车内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,他黯然收回视线,坐在了最角落的地方。
车内安静到连根针掉在地上,都能听的一清二楚。
覃如顾忌着车内还有别人,只能顺着陈玄卿扮演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,没有把他的手推开。
等到了目的地,她立即叫了月华过来搀自己下车,空着的那只手拉着银珠。
没给某人留下任何可乘之机。
她月份大了,按理说不该来人多的地方。
但听说东巷最大的一家脂粉店换了东家,出了好几款物美价廉的新香粉。
覃如倒不是想买,只是想看看这边的行情。
坐吃山空怎么也不是事儿,最好还是能开家店养活自己。
绕过一道街口,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金碧辉煌的牌匾,上面金粉描出几个大字“汀兰馆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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