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。
落得前几任珍嫔那般,草席一裹扔进乱葬岗的下场。
而如今,阴晴不定的君王终于快死了。
这平日里阴冷压抑的屋子,似乎也吹得进一些暖意。
“陛下,这是什么话?”
覃如幽幽叹息了声,“妾是您的妃嫔,那妾肚子里的孩子,自然是皇嗣,怎么会是野种呢?”
“贱人!”
皇帝伸手想去扇她,手还未抬起来,一股郁结血气从喉咙里涌出,瞬间污了大半个衣领。
“陛下!陛下怎么吐血了?!”
覃如面上寻常,声音愈喊愈大,甚至还夹杂了两声泣音,“来人!宣御医!”
等门外的内侍涌进来时,皇帝已然昏死在床榻上。
而清瘦娇俏的珍嫔跪在血污之中,正哭着往皇帝嘴里塞参片。
在一片混乱中,有一内侍暗中将桌上的药碗端了出去。
殊不知这举动被覃如尽收眼底,她借着抹泪的契机,将手中的药粉塞进了衣袖。
平侯想借她的手杀皇帝,等孩子呱呱落地,再用这个把柄逼她们母子分离。
计谋很妙,但覃如也不是傻子。
廖太医给的那副猛药虽见效快,但也掏空了皇帝的身子。
内虚郁结,最不宜进食大补之物。
太医把不出他脉中蹊跷,便没有阻止内侍日日送参茶。
喝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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