茱萸。
舌尖裹着茱萸吸了两下,又用齿关轻轻研磨。
“别...嗯...”
求饶的话被撞得细碎,化成一声声娇吟溢了出来。
明明这个姿势对男子来说不是很好发力,但体内的肉棒捣得又凶又猛,次次都戳在花心上。
一开始覃如还能迎合,到最后只能紧紧攥着桶边,高高仰着脖颈。
腰间的双手像是铁钳般箍着她,有规律地上下碰撞。
高频抽插了几十次之后,覃如先一步到了高潮。
“嗯啊!”
她小腹紧绷着,肉穴里的水像是流不尽般,一股股喷出来。
在温热紧致的泉眼数次吮吸中,陈玄卿终于也控制不住,射了出来。
一时之间,房间内除了水滴声,只剩下两人急促又餍足的喘息。
屋外晚风徐徐,送来一声声打更人的锣响。
已经过了子时。
“今日是三月十八。”
摸着怀中微颤的脊骨,陈玄卿忽然开口道。
“是我母妃的生辰。”
“也是她的忌日。”
他似不需要覃如回应什么,喃喃道:“父皇不让任何人祭奠她,连她的墓都葬在皇城之外。”
“十五年了,我只祭奠过她一次。”
“那次,是舅舅战胜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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