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成了最淡定的人,“可愿听孤辩解一二?”
毕竟是自己第一个侄儿,年少时也曾抱过好几次。
再加上此事发生得太突然,她知道的又太少。
于是,德阳长公主冷着脸坐回了首位。
“父皇下旨来行宫那日,状况已经不太好。”
陈玄卿讲得半真半假,他虽不知是谁给长公主递信,但有件事情可以确认...
若这个人对皇帝情况了如指掌,就不会如此着急把长公主请来。
叫来长公主,无非是逼他有所行动。
“父皇病得太突然,等孤处理完事情后第一时间就派人去南巫给姑母送信了,难道姑母过来前没收到信?”
从陈玄卿神色中看不出任何异样,德阳长公主心里有了几分考量。
“先前孤派了数人求医,都未曾找到神医踪迹。”陈玄卿状若无意道:“原是去了南巫。”
德阳长公主眸色微动,避而不答,“听说前几日陛下还在人前露脸了,是怎么回事?”
“前一夜孤遭受贼人行刺,受了点轻伤,第二日右相带着众臣跪在父皇寝殿外求见,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孤便传信给平侯,让其派人过来稳住局势。”
陈玄卿的解释言简意赅,既不诉苦也未曾抱怨。
很多事情,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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