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
周熹爬起来想去卫生间,进去之后发现里头一应生活用具褚矜北都已经准备好了。
其实她没什么事儿了,小时候被打是家常便饭,那时候人还小,小不点一个被打的半死丢在田埂上,自己一个人也活下来了,更不用提现在。这点小伤也就是看上去青一块紫一块的吓人,实际上并不能对周熹造成什么伤害。
但褚矜北还是不放心,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头,生怕她刷牙刷着刷着人就倒了。
“欸,我还没问,你怎么会过来?”
褚矜北在心底惊讶于周熹的自我修复能力,昨天被吓成那样,一觉睡醒就能跟没事人一样,仿佛昨天死里逃生的人不是她一般。
“你说有人跟踪你,我不放心,想着过来看你一趟,谁知道…还是来晚一步。”
周熹笑笑,她吐掉口中牙膏沫,喝水漱口,“没事啦,我这不是没事嘛,他也没占到什么好,我也打他了呢。”
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,举起来给褚矜北看,“你看,这就是我昨天把皮带缠在手上,打他时候勒出的印记,幸好我缠的紧,否则就被他扒过去了。”
周熹这幅献宝的模样令褚矜北哭笑不得,他走过去虚虚地揽着她,“小傻瓜,你吓死我了。”
“不害怕、不害怕,呼噜呼噜毛,吓不着。”,周熹笑嘻嘻地去摸他的后脑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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