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叫褚矜北也生出了几分恻隐之心,他看不下去,伸手将人拉起来,软言劝道:“好了,别弄了,都说了不是你的问题,你冷不冷?还是快回去睡觉吧。”
教养使得,他站起来脱下了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周熹的身上,初春天气,正是乍暖还寒时候,捉她的手腕也确实一片冰凉。
周熹低着头,浑身的低气压叫褚矜北觉得好笑,他摇了摇头,掌着她的肩头哄着:“好了,真的不是你的问题,你很漂亮,身材也很好,我自诩见过不少女人,但像你这样好看的也实在难得,至于那个让你如此困惑的男人,是他没眼光而已。已经很晚了,快回去睡觉吧。”,男人说着想将她推回自己的房间里。
“不行!”,周熹突然一用力挣脱开,一把将褚矜北又推倒跌坐回椅子内,她自己则分开腿坐到了他的腿上。
周熹确实是喝醉了,她酒量出了名的差,因此平时很少喝酒,方才的那听酒也是随便拿的,她哪里知道甜甜的果汁口味之下是如此猛烈的酒劲儿。眼前的男人在她眼里压根就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道她难以破解的谜题,是一场尝试多次都是失败的实验,她自小不服输,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要将这道题解开,这场实验做成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