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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松青转身就往东门跑,刚到东门,就见一辆马车正驶出城去,车旁跟着两个穿黑衣的汉子,正是之前在家见过的差役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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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来不及多想,撒腿就追上去,一边追一边喊:“沈大哥!沈大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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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里的沈砚听到声音,猛地掀开帘子,见是张松青,急声喊:“松青!别追!回去照顾阿音和孩子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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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旁的黑衣汉子回头,见张松青追来,从腰间抽出刀:“找死!”说着就朝他砍过来。张松青侧身躲开,从腰间拔出短斧,与两个汉子打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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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力气大,又常年干力气活,可那两个汉子身手矫健,显然是练过的老手。没一会儿,张松青的胳膊就被划了一道口子,鲜血直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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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砚在马车上急得大喊:“住手!我跟你们走,别伤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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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衣汉子停下手,其中一个冷笑:“算你识相。”说着推了沈砚一把,让他坐回马车里,马车继续往前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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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松青想再追,却被另一个汉子拦住:“再追,就不是划一刀这么简单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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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暮色里,张松青攥紧了短斧,指甲深深嵌进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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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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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松青和沈砚走后,日子像被按下慢放,又像悬着块石头。沈音每天清晨都要站在院门口望半个时辰,直到太阳爬过高墙,才攥着空荡荡的手回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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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一天天过去,米缸里的苞米碎见了底,沈自谦种的蔬菜刚长到指节高,孩子们饿了就舔嘴唇,却懂事地不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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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张文优会悄悄拉着她的衣角问:“母亲,叔叔和大伯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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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音看着那双期盼的眼睛,把到了嘴边的担忧咽下去,笑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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