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30章 我们赢了,他们跑了

寸。如果他不是踩在最边缘，而是踩在正中间，这条绳子会直接崩断。他能喊出第一声，就能喊出第二声。这不是战利品，这是一个会走路的警报器，告诉所有人我们在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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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砸下来，苏子昂的头越来越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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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刚刚升起的，因为自己保护了家人而产生的巨大成就感，碎得一干二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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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凤娆不再理他，又看向林阿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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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刀很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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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阿九擦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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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不够狠。”苏凤娆继续说，“对付那种带头冲锋的，震慑要一次到位。可以不杀人，但要废掉他。一刀下去，手筋或者脚筋，必须断一个。只划破皮肉，让他流点血，他只会觉得疼，会愤怒，但不会绝望。真正的恐惧，是让他亲眼看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失去了作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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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阿九沉默了片刻，然后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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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次，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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营地里的气氛重新变得凝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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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老夫人看着自己这个孙女，张了张嘴，想说孩子还小，不必这么苛责，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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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的都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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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吃人的地方，对别人仁慈，就是对自己残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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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子昂站在原地，嘴唇哆嗦，眼圈红了，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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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第一次感觉到，保护家人这四个字，不是抓住一个敌人就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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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那个人怎么办？”苏老夫人指了指还在半空中晃荡的流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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