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子昂也吸吸鼻子,瞪大了眼:“姐姐,虫子真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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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凤娆捣碎几片叶子,将绿汁涂在家人露出的手腕脚踝上。一阵清凉立刻驱散了皮肤的黏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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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,搭个能躲雨的地方。”她看向林阿九和苏子昂,“你们两个,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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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带他们走到几棵碗口粗的树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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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砍了,要木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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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阿九二话不说,拎起衙役留下的砍刀就动手。动作生涩,但每一下都又狠又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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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子昂却往后缩:“姐姐,我……我不会。这刀太重,还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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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学。”苏凤娆把一柄短刀丢到他脚边,“削树枝,处理干净。林阿九砍一根,你处理一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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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子昂捡起刀,看着树干上的泥污苔藓,满脸抗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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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想干这个。”苏子昂语气抱怨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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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。”苏凤娆语气没什么起伏,“中午饭,没你的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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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子昂脸涨红了:“你是我姐!你怎么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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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里,我不是你姐。”苏凤娆走到他面前,目光沉静,“我是能让你们活下去的人。想活,就干活。不干,就饿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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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子昂被她看得发毛,眼泪在眶里打转,却不敢掉。他瞟了眼闷头砍树的林阿九,又看看苏凤娆,最终咬咬牙,抓起一根树枝笨拙地削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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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老夫人嘴唇动了动,到底没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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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凤娆不再管他们,自顾清理营地,垒石加固火塘,又去附近寻了处山泉,将水囊灌满——每个水囊里,都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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