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绷得笔直,他知道,外面的官兵是因他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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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……”他小声地喊,带着哭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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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凤娆没有看他。她站在窗户的阴影里,透过缝隙观察外面的兵力部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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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门三十人,后巷至少堵了二十人,墙头和对面的屋顶上,还有弓箭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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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个死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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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完了,全完了……”苏老夫人终于哭出声来,“我就说不该收留那个哑巴!现在好了,我们都要被你这个扫把星害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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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。”苏凤娆没有回头,话语里没有一丝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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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话让老夫人的哭声卡在喉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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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苏凤娆发觉身边的气息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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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过身,原本站在她身侧的林阿九,不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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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只有祖孙三人的呼吸声,林阿九消失得无声无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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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呢?那个哑巴呢?”苏老夫人也发现了,惊恐地四处张望,“他是不是自己跑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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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凤娆没有回答,她重新将注意力投向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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郡守正不耐烦地踱步,对着副手下令:“再喊话,一炷香之内不出来,就准备火箭!烧了这医馆,本官看他们出不出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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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大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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副手清了清嗓子,正要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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变故陡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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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黑影从郡守府邸围墙的暗处分离出来,快得无法用肉眼捕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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