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13章 完美的保护色

声音都在颤抖，他看向苏凤娆的眼神，已经彻底变了。那不再是看一个钦犯，也不是看一个妖女，而是像在看一尊行走在人间的、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祇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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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“扑通”一声，就要跪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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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从不信神佛，只信等价交换。”苏凤娆侧身避开他这一拜，“秦老丈，现在，我们可以谈谈交易的细节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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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安连忙从地上爬起来，脸上的恭敬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：“姑娘……不，仙姑！您说，您说什么就是什么！只要老朽能办到，绝无二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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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苏凤娆很满意这个效果。专业不对口不要紧，只要疗效好，神棍也能当神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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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正要开口布置下一步，一直沉默地站在角落里的林阿九，忽然怯生生地开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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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……”他声音很小，却很清晰，“那个……被杀的刘掌柜，我知道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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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凤娆和秦安的目光，同时转向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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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阿九被看得有些紧张，攥紧了衣角：“我以前在街上要饭的时候，见过他。他……他不是好人，经常打骂伙计，还……还和城西的泼皮有来往。我听那些泼皮说过，刘掌柜帮他们放印子钱，心黑得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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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印子钱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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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凤娆心里一动。这可不是一桩简单的仇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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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安也皱起了眉头：“广源当铺的刘胖子？他确实不是什么善茬，仗着背后有人，在青城郡横行霸道。只是没想到，会死得这么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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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背后有人？”苏凤娆抓住了关键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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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秦安压低了声音，“听说，他的靠山，是郡守大人的小舅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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郡守的小舅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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