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章 存在

能感受到一股跨越时空的威严与神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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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……谁！”宁川下意识地后退一步，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。这是他继孙悟空之后，第二次在“特殊空间”里见到神明，可眼前这位天使神的气场，比失去神格的孙悟空还要强大百倍，让他连抬头直视的勇气都几乎消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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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吾乃第七位神明，执掌创造与毁灭的天使神。”神明的声音如同天籁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，响彻在整个纯白空间里，“汝之意志，引吾苏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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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川刚想追问“创造与毁灭”的含义，天使神却突然抬起手，指尖凝聚出一道金色的光芒，光芒中传来一句震耳欲聋的话语：“手握日月摘星辰！世间无我这般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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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落下的瞬间，纯白空间开始剧烈晃动，周围的景象如同破碎的玻璃般层层剥落。宁川只觉得眼前一花，下一秒，熟悉的血腥气息再次涌入鼻腔——他回到了巷口，玉藻前的狐尾还停留在距离他不到半米的地方，张启依旧被钉在墙上，鲜血顺着墙壁不断滴落，一切都和他进入纯白空间前一模一样，唯有那道天使神的身影，已消失在虚空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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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表演，不能结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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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使神的声音如同余音般在脑海里回荡，清晰得仿佛从未离开。宁川猛地回过神，看着近在咫尺的狐尾，身体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力量，他下意识地向旁边翻滚，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。玉藻前显然没料到这个“蝼蚁”能躲开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，随即又被更浓的杀意取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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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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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昨晚做了个梦。”宁川坐在心理咨询室的沙发上，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，眼神里带着几分疲惫与迷茫，“梦里我站在一座巨大的舞台上，台下有九位模糊的神明观众，我看不清它们的脸，但能感觉到它们绝对不是人类。我在台上拼命地跑，想找到出口，可无论往哪个方向跑，最后都会回到舞台中央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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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，想起天使神的出现和表演值的提示，补充道：“而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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