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什么东西不值得,我心里清楚。

霍修霖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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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恰笑得漫不经心:“薇姐，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，什么东西不值得，我心里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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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薇心情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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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姜恰从死门关走了一回，心理变化很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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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竟然这么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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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都是会变的，敢于改变的人，才会从一潭死水的状态中走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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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薇深吸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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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恰恰，你今晚好好表现。”杨薇道，“如果……舆论稍微缓和一点点，我就辞职做你一个人的经纪人。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