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衔尾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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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里安强撑起勇气，与男人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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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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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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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刻，微风席面，一把被绷带缠绕的十字长剑架在了希里安的脖颈旁，刃锋折射的寒芒不偏不倚地刺入他的眼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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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里安记得这十年里，这把十字长剑究竟斩杀了多少妖魔，也无从计算，在这十年之前，这把十字长剑又经历了怎样的征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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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……我活着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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希里安一字一顿地说道，目光没有任何屈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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努恩的眉头拧在了一起，仿佛希里安是某个令他不解的谜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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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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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低喝道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