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第 2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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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皇子并非遭受天谴，而是替母受过，太医令也不好受，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事情出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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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病已闭上眼，抱儿子抱得更紧了些：“皇后身体可好？珏儿除了嗓子，其他地方可还有损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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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给皇后殿下瞧过，殿下只是脱力，身体状况无虞。至于小皇子，臣没有发现嗓子以外的隐患，只是……到底没有十全的把握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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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病已双目睁开：“待珏儿喝完奶，其他太医过来轮流看诊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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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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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太医诊断的结果，与太医令皆是相似，刘病已失了力气般地坐在床尾，怔怔看着怀中孩子熟睡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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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张脸他越看越爱，越看越愧疚，半晌，皇帝眼眶湿润了，把头埋在襁褓上边：“珏儿的哑疾，朕不希望有半点流言传出。我知道你们身后各自有人，但我要一个太医的命，还是轻而易举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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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汉的天子此时只是一个脆弱的父亲，他说得轻声细语，太医们听得心惊胆战，最后连连称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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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则刘病已对他们的承诺不抱希望，但能拖一时是一时，他会给珏儿找来民间的神医，他就不信了，珏儿的哑疾等不到治愈的那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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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病已就这么抱着刘珏，在许平君床前坐了一晚上，时不时掀开襁褓，执着地望着孩子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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椒房殿的宫人们历经大喜大悲，见皇帝如此，实在不敢劝阻，只能在大朝来临前轻声提醒：“陛下，该到大朝的时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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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帝心中厌烦，当下十日一朝是为大朝，可他一个众所周知的傀儡，除了面对霍光那张老脸，还能做什么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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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吐出一口气，不舍地把刘珏递到乳母怀中，去更衣前仔细叮嘱：“珏儿喜欢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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