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斯礼瞥了她一眼,接过服务生递来的热毛巾擦手,语气淡薄:“真要谢我,以后就少给我添乱,少在渺渺耳边说我坏话。”
他说着回头看时知渺,目光还饶有兴致地在她裙摆下的腿上停了停。
时知渺也吃了个哑巴亏,又羞恼又恼怒,偏偏这种事情还说不出口!
徐斯礼就是最会玩弄人心,玩个牌,也能调戏上人,花样百出,谁能是他的对手?
周祺这时走到他身边说有工作,他也只好暂时停下逗老婆,往外走。
陈纾禾对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:“哼,一码归一码,就算他今晚帮了我,我还是会坚定地反对你们两个在一起的,这是原则问题!”
时知渺就觉得小腿肚上的触感还留着,极其不自然:“你放心!我们不会在一起的!”
陈纾禾喜滋滋地看了一下余额,然后挽住时知渺的胳膊:“咱们明天去逛街,姐妹请客,看上什么随便买!这可是飞来横财!”
……
徐斯礼今晚有那么多工作的原因是,他正在远程指导一个跨国收购案。
要不是平时想跟时知渺说句话难如登天,庆功宴名正顺,机会难得,他也不会勉强自己,在百忙中抽空出席这个晚宴。
但现在看,来得不亏。
徐斯礼一边讲电话,一边想时知渺冷着脸红着耳朵的样子,嘴角弯起,他一心两用,都不耽误。
结束电话,交代周祺几件工作,而后就让他离开。
徐斯礼拿出烟,想舒缓一下疲惫,但刚抽一口,就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燥热从小腹升起。
而后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,心跳也开始加速,脑袋甚至有些发晕。
徐斯礼抬手揉了揉眉骨,以为是太累了身体开始抗议,便掐了烟,去洗手间,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。
然而从洗手间出来,那阵晕眩感非但没有减轻,反而更重了。
他脚步有些踉跄,连忙抬手扶墙。
尾随了徐斯礼一晚上的宋鑫,见状,狂喜!
没错!徐斯礼喝的就是那杯加料的酒!
他立刻上前,装作关切地扶住他:“徐哥,你怎么了?是不是喝多了?”
徐斯礼浑身发热,不由得扯松了领带,眼前也有些重影,他勉强认出是宋鑫,含糊地“嗯”了声。
“那我扶你到休息室!”
宋鑫半扶半架,把他弄进最近一间休息室,放在沙发上,“徐哥,你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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