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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送过去给他们!”
侍应生没有多想,应了一声,直接走向时知渺身后的冷餐台,将酒放下。
时知渺正在听陈纾禾教训她。
“你是不是又对徐狗子心软了?”
时知渺毫不犹豫:“没有。”
陈纾禾显然不信:“骗鬼呢,我都看到他搂你腰、捏你手,你都没有推开他。”
时知渺辩解:“这种场合我要是当众跟他拉拉扯扯,不是显眼包了吗?”
徐斯礼走过来,刚好听见,舌尖抵了抵腮帮,一股邪火冒了出来。
他冷懒地开口:“别人是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。陈医生倒好,简直是王母娘娘转世,天天变着法儿拆散我们,是怕银河不够宽吗?”
陈纾禾现在胆子大了,呛回去:“我是怕她再误入歧途,我可没忘记你对他做的那些事!”
徐斯礼眼神瞬间冷下来:“彼此彼此,陈医生做过什么好事,我也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他指的是,陈纾禾帮时知渺做手术拿掉孩子。
时知渺立刻将陈纾禾护在身后:“徐斯礼,你要是敢动纾禾,我跟你没完。”
徐斯礼被她这副护犊子的样子气笑:“我要真想动她,你觉得她现在还能站在这里拆散我们?”
陈纾禾躲在时知渺身后,冲他做了一个鬼脸,随手拿了一杯鸡尾酒,拉着时知渺就走:
“渺渺,我们去外面看喷泉。”
时知渺当真头也不回就走了。
“……”徐斯礼只觉得一股闷气堵在胸口,有些躁,拿起一杯鸡尾酒,仰头,一饮而尽。
不远处的宋鑫终于看到他喝下酒,心头先是狂喜!但很快又茫然起来,那三杯酒长得差不多,徐斯礼拿的那杯……是不是他要他喝的那杯??
他赶紧走向餐台,拿起剩下的那杯凑到鼻尖闻了闻,可那药无色无味,根本分辨不出啊。
他又尝了一口,除了酒精和果汁,什么滋味都没有。
他心里着急,那杯加料的酒,到底是被陈纾禾拿走,还是被徐斯礼喝下,又或者就是他手上的这一杯?
拿不准,他索性跟上徐斯礼。
徐斯礼挺忙的,到宴会厅外的走廊又接了个工作电话,宋鑫偷听了一下,讲的都是英语,十几分钟才挂电话,随后周祺又拿着文件让他签字。
大周末的大晚上还这么忙,感觉他就是百忙之中抽空办这个宴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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