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那你刚才在海边为什么哭?”徐斯礼突然调转话头,打了她个措手不及。
“心疼我了?”他步步紧逼,桃花眼里漾着细碎的光,“嘴上说从没爱过我,其实是爱过的吧?”
“……”时知渺深吸一口气,“我只是泪腺发达,你别自作多情。”
徐斯礼被她气笑:“为了否认对我的感情,都开始胡编乱造了?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这么能哭?”
“没见到不代表没有。”
“真哭过?”徐斯礼追问,“什么时候?为什么?”
时知渺眼睫闪了闪,硬邦邦地别过脸:“没有。”
徐斯礼被她这前后矛盾的话噎住:“你这人,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?”
“你都能出尔反尔,我为什么不能?”
徐斯礼被她怼得无话可说,又气又无奈,就这么一路无话地到了陈纾禾家楼下。
车子刚停稳,一直等在楼下的陈纾禾就冲过来拉开车门:“渺渺!你没事吧?”
时知渺摇摇头:“没事。”
陈纾禾转头瞪向车里的徐斯礼,叉着腰骂:“徐斯礼,你这个王八蛋,下次再敢绑架渺渺……”
徐斯礼没等她骂完,就直接踩下油门扬长而去,车尾灯嚣张地消失在夜色里。
陈纾禾气得跳脚:“没礼貌!”
时知渺拉着她往楼上走:“算了算了。”
陈纾禾反过来抱紧时知渺的手臂,生怕她被抢走,“不行,你以后包里必须带电击棒,他再敢图谋不轨,你就电死他丫的!”
时知渺连声点头:“我回头就安排上。”
·
折腾到凌晨一点,时知渺才躺到床上。
天花板在黑暗中模糊成一片混沌,她睁着眼,毫无睡意。
徐斯礼在海边说的话像涨潮的浪花,一遍遍漫她过心头。
他说在美国把自己当机器连轴转……
他说暴雪里唯一的遗憾就是她……
那些字句太具体,具体到让她无所适从。
他真有这么爱她吗?
当初不愿娶她的是他,让她伤心的是他,现在死缠烂打的还是他。
到底哪一句才是真心话?
时知渺心烦意乱地翻个身,抓起被子蒙住脑袋,不准自己再想了。
……
次日,午休。
时知渺见阮听竹和孙医生都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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