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时知渺坐到沙发边的地毯上,示意徐斯礼把手臂伸过来。
她动作专业而利落,先剪开被血浸透的睡袍袖子,露出那道不算浅的伤口,又先用生理盐水冲洗血污,再用碘伏仔细消毒。
棉签触到伤口边缘,徐斯礼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。
时知渺低声:“再深,就要打破伤风针和缝线了。”
徐斯礼目光贪婪地落在时知渺的脸上,她低着头,自然纤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神情专注认真。
两人距离太近,徐斯礼能闻到她身上传来淡淡的香气,熟悉又温暖,让他心猿意马。
“你怎么进我房间的?”时知渺一边动作,一边头也不抬地问。
徐斯礼理所当然:“我开的房,我当然可以再要一张房卡。”
时知渺手上动作一顿,抬眼冷冷地扫了他一下:“所以你半夜潜入我房间想干什么?”
徐斯礼迎上她清冷的视线,神情却是专注而温柔的:“没想干什么,就是想看看你。”
“想你了。”
这句话在寂静的雨夜里,带着一种难以喻的暧昧和重量。
时知渺心头微颤,面上依旧没有任何反应,又垂下眼,继续包扎。
她身上那股清洌好闻的气息,越发浓郁地萦绕在徐斯礼鼻尖,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看着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,身体情不自禁地向前倾去……
时知渺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,迅速抬起头:“你干什么?”
徐斯礼的动作停在半空,随即扯开一个痞气的笑容,厚颜无耻地低语:
“老婆,你好香,我想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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