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芃芃的头上,嘴角一扯,“你是应该好好教孩子了。”
然后也出了包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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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知渺在洗手间用清水搓了搓被果酱弄脏的裙摆,洗不掉,索性不管了。
她擦干了手,走出洗手间,看到余随站在走廊上。
“知渺,不好意思,我们也没想到场面会闹得这么难看。我们跟昭妍是大学同学,她女儿做了这么大个手术,她心情不好,想办个生日,我们不好拒绝才同意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时知渺笑:“他都来了生日宴,你们又有什么好自责的?”
要不是徐斯礼给了那对母女脸,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。
余随认真说,“你信我,就算你刚才没有抢先开口,以阿礼的脾气,他也肯定会教育芃芃的,他不是不分是非的人。”
“他的确不是不分是非的人,他比谁都清楚应该护着谁,我刚才要是不开口,明天我就会沦为整个北城圈子的笑柄。”
顿了顿,时知渺笑着说,“不对,我早就是北城圈子的笑柄。”
“他以前只是把那对母女放在秋日大道,现在他光明正大地带着那对母女出入各种场合,把他们的情史宣传得所有人都知道……他还给她送过花,我跟他从小认识,结婚两年,他没有送过我花。”
“当然,我也不稀罕,我想说的是,他还给沈雪送过几千万的钻石项链,我这个老婆在他那里,别说比不上小三,连小四都比不上,所以你不用替他遮掩什么。”
余随无奈地叹口气,抬起头看到什么,他微微一愣,然后喊了一句:“知渺。”
时知渺仍在自顾自道:“而他在我这里,也已经什么都不是,要不是他不肯离婚,我早就跟他一刀两断了,面对他的每一天,我都觉得是在折我的寿。”
“……”
余随的表情一难尽,捏了捏鼻梁,喊:“阿礼,你也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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