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霖揣着一个酒瓶子,回到了家。
进屋二话没说,就把还在炕上呼呼大睡的父亲给开了瓢。
「听说了吗?老李家那小子给老李一酒瓶子干的满炕都是血,人现在还躺在炕上下不了呢。」
「我听说是老李又撒酒疯了,给自己小女儿开瓢了。」
「这一家人真有意思,没事相互开瓢玩。」
「那就是一窝囊废,媳妇跟人跑了,现在整天就知道喝酒赌博,下不来炕才好呢,就是可怜了那两个孩子了,娘跟人跑了,爹现在又是那么个德行。」
事情很快就在不大的村子里传开了,东一嘴西一句,说啥的都有。
这些闲话,太阳一晒,风一吹,也就不剩多少了,可这操蛋的日子,任凭风再大,太阳再毒,也始终好不起来。
在回医院的路上,李霖转过头看了一眼这个落后闭塞的小村子,一个大胆的想法,在他脑中出现。
来到医院,妹妹已经醒了,犹豫许久李霖还是开口,和妹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摸了摸包着纱布的脑袋,妹妹看着哥哥,点了点头。
想要逃离一个地方,说来简单,其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情。
那个地方的小孩子很早就辍学出来打工,上工地,进电子厂,冬天一回家除了喝酒就是赌博;那个地方女孩十八九岁就会结婚,在自己还是孩子的年纪就早早生下孩子,接着就要开始准备孩子结婚的彩礼钱,房子,车子,这就是所谓的好日子。
总管书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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