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第 5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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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说小妹脾气见长，不许外人进屋，不知道我算不算外人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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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进门就见到蘅姐儿像个皮猴子似的歪在沈令月怀里，不由无奈一笑，“还不快下来，别把你小姨压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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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哪有那么脆弱。”沈令月这下彻底醒了，还有力气抱着蘅姐儿掂了两下，逗得小丫头嘎嘎乐，声音传出窗外，惊起一树鸟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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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还是沈元嘉好说歹说，才把女儿哄下来，沈令月又去了屏风后面更衣洗漱，片刻后，姐妹二人坐在桌前叙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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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元嘉关切地打量着她的面色，“之前听说你病得厉害，我早就想回来看看，只是伯府人多事忙，总是抽不开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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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才不是呢。”蘅姐儿吃着桌上的点心，忽然开口：“是祖母想让母亲自掏腰包给她过寿，所以才压着母亲不许她出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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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蘅姐儿！”沈元嘉连忙打断她，面上带出几分窘迫和难堪，压低声音训斥：“小孩子家家的，谁让你在外面胡说八道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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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姐儿眨眨眼睛，“可是这里是外祖母家，是母亲的娘家，不是外面，小姨是母亲的亲妹妹，也不是外人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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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元嘉无奈扶额，“这丫头，越大越不好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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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姐说错了，我觉得蘅姐儿这样就很好，不然都像你一样报喜不报忧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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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令月搂过小外甥女，一副替她撑腰的模样，“蘅姐儿不怕，有什么委屈都告诉小姨，小姨替你撑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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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元嘉见姨甥俩一副同气连枝的模样，两张肖似的面孔上齐齐瞪着杏仁般的圆眼，仿佛她们俩才是亲生母女一般，不觉好笑又感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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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着孩子的面，她也不好说什么，长睫轻闪，微微别开头去，低声道：“没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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