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：张管家的沉默

阳下闪着冷光，与他平时温和的样子判若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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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舒瑶注意到他的变化，心里一紧，继续说道：“照片是1998年7月拍的，背景是个旧工厂，我查了一下，好像是当年的兴盛玩具厂。爷爷的日记里还提到了一个叫张兰的人，说她在火灾后不见了，张叔，你知道张兰是谁吗？那个孩子……后来去哪里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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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哐当”一声，张管家手里的剪刀突然掉在草地上，金属与石板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花园里格外刺耳。他没有去捡剪刀，只是站在原地，低着头，沉默地看着地面，肩膀微微颤抖，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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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舒瑶屏住呼吸，等待着他的回答。晚风拂过，带来月季的清香，却吹不散空气中的凝重。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张管家沉默了足足半分钟，才缓缓抬起头，眼神里带着几分悲凉和无奈，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：“小姐，老主人的事，少问为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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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像一盆冷水，浇在林舒瑶刚燃起的希望上。但她没有放弃，继续追问：“张叔，我不是想翻旧账，我只是想知道真相。爷爷的日记里写得不清不楚，爸爸和妈妈也不肯告诉我，你是爷爷最信任的人，肯定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，你就告诉我吧，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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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管家的目光落在林舒瑶的脸上，眼神复杂难辨，有心疼，有犹豫，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。他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什么，最终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，弯腰捡起地上的剪刀，声音低沉地说：“林家能有今天不容易，老主人当年为了这个家，付出了太多，也牺牲了太多。有些秘密，埋在地下比挖出来好，挖出来只会让所有人都痛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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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痛苦？”林舒瑶的声音忍不住提高了几分，“难道瞒着我就不痛苦吗？我每天都在想，那个女人是谁，那个孩子是谁，我和他们到底有没有关系！爷爷说他想保护我，可他这样做，到底是在保护我，还是在欺骗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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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管家的身体猛地一震，他抬起头，眼神里充满了震惊，像是没想到林舒瑶会说出这样的话。他张了张嘴，嘴唇动了几下，却没发出任何声音。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摇了摇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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