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 渴饮蝉鸣（2）

又不说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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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客：“最近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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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她看向他，不解这句话指的什么，她的生活不向来如此，平静无波又如一滩死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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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不上好或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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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脱单了吗？上次那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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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勤愣了下，想起前天和庞志业的约会，她摇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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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家伙动作有点慢啊，你不是也有点意思，就想找个正经人结婚吗？”赵客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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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勤抿了抿唇，喉咙发干，不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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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想拥抱规则，但显然她这样的女人现在已经被排除在了规则外，她希冀的生活可能再也不会拥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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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吧。”她模棱两可说，转移话题：“面先生呢？有没有在网上遇到合适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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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了想，她善意地劝说：“你也要注意安全，网络上约还是不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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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没有？”赵客一针见血，眯眼看她，没有放过那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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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勤的心一颤，心脏用力收缩，睁大眼无措地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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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阳光很刺眼吗？”话音落，他的手直接伸过来摘掉她的墨镜，“看着我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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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勤的舌尖泛起苦味，萦绕不散的苦艾草味又在她的鼻翼作恶，她几乎无法呼吸，大力扯掉了口罩，露出那张潮红汗湿看起来无力疲倦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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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什么？”她的声音带着她没有发现的恼意，自嘲道：“说我不配，跟别人上过床的女人，有几个老实本分的男人会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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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陷入死寂，沉默无声漫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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