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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紧紧把小小一只的危雁迟护在怀里,叫这些男的滚蛋。男人们才不管,从她手里夺走婴儿,扔垃圾一样丢到另一间房,牢牢反锁了房门。
这下,女人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月光把男人们的影子投射到斑驳的墙上,像一群丑恶的野猪。
他们朝女人逼近,逼近,正伸出肮脏的手时,突然都不动了,眼里升起恐惧。
只见刚刚那个被他们扔进房里锁起来的婴儿正趴在他母亲的肩头,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。
冷灰色的眼珠像两颗无神的玻璃球,透出怪异的非人感,让人感到心底冰凉。
靠,靠!真他妈晦气!
男人们骂着,七手八脚地裹起衣服,慌不择路地跑了。
此后,再没人敢来欺侮危氏,村人们都绕开他们家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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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人们迷信,懂忌讳,小孩子们无知者无畏,不懂这些,只知道村脚那户破茅草房里住着个小怪物,瘦弱苍白,看着病怏怏的,永远板着脸,沉默寡言。
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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