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姊姊,不知你这双乳中,还可塞下活人不?”
“哼,且莫说塞一个人,汝把那些家仆全叫来,吾照单全收。”
“姊姊果然神通广大,可那些奴仆以后本王还要用,可不能叫你全给吞喽。”
“哼,那汝说要玩甚?”
“姊姊,打你进门起,这乳首就漏个不停,弄得地上到处都是。”
“吾知汝好这口,忍得半日没排,早憋得烦闷。本着做压轴戏,没成想被汝提早发现,那便让汝耍个痛快。”
巴哈兴喜若狂,如一饿狼扑在乳首上,这乳首本大如水缸,涨乳过后又大了一圈,乳晕上枣大的肉瘤已在渗乳,光是一颗出乳便如一般产期的妇女。乳首处亦湿得一塌糊涂,一尺厚的乳肉严实合缝,溢出的乳水白而发黄,粘稠似胶。
巴哈背对乳吞圣女,骑上左侧乳首,双腕用力扒开乳穴,霎时乳头乱颤,浑浊的乳汁决堤般喷出,前浓而黄,后稀而白,一时屋中被乳水淹了个满堂。
乳吞圣女吐舌爆喘,声音就似将死的猪猡,少年二人听着心中不住地发毛。
“姊姊,光是单瓣就喷了这么多,另一边也泄开了,岂不是要把这屋给灌个满?”
“呵呵,笑话,吾这单乳方才排了一半不到,若是都排尽,汝这院子只怕亦是汪洋一片呐!”
“姊姊,你这乳量,可是比那乳牛,还要多得多?”
“吾一日产乳,已抵得上一牛一年的量,汝说多还是不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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