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过去问了在哪买的,给金豆也买了一只,往天上放了。
金豆跑得摔了好几个跟头,也一下没哭,玩得高兴极了。
玩累了,他就在爹爹怀里睡熟了,邱鹤年把纸鸢收了回来,低声问清言道:“要去堤上坐一会儿吗?”
清言点了点头,邱鹤年便从他怀里把沉甸甸的金豆抱了过去,然后把纸鸢给他拿着,一起往河堤上去了。
坐到河堤边儿上,清言从随身带的包袱里找出一件衫子,盖在了金豆身上,然后往邱鹤年那边挪了挪,挪到两人胳膊碰胳膊的距离。
两人看着河堤下不远处的游船,还有河里闲适的野鸭子。
河岸边小草青青,吸进鼻腔的空气暖融融的,有小草的苦香,还有附近野餐的食物香气。
清言想起了什么,笑着看向身边的人,说:“你还记得咱们在木陵听过的那出黄龙戏吗?”
那出戏唱的是一女子与夫君春游,在堤上喝酒的一段,与现在的情境几乎一模一样。
邱鹤年明白清言的意思,他笑了一下,清了清嗓子,低声唱道:“一愿郎君千岁,二愿妾身常健,三愿如同梁上燕,岁岁长相见。”
清言听得笑眯了眼睛,他用额头在邱鹤年头侧碰了碰,赞道:“真好听。”
邱鹤年笑道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清言抬起胳膊深呼吸了一口气,伸了个懒腰,然后就望着远处发起呆来。
邱鹤年转头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在想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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