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价格卖了,周边村子听说了,过来跟他买粮,他也照样卖,只留够了亲近的几家吃的,村民们都挺感激他的。
有三幺在,清言是不愁粮的。香韵坊的生意肯定是受影响了,但因为今年年初生意太好,赚得足够多,所以他的压力不大,就算关业三四个月,香韵坊也是承受得起的。
过了一段日子,只有流言闹得凶,并没见真起来什么战事,在人们渐渐放松下来时,县衙突然开始派人挨家挨户地走访,把家里的青壮年男子都登记了下来。
这分明是要征兵的样子。
之前清言本以为没事了,但走访的人到了自家的时候,把邱鹤年登记了,还着重在后面做了特殊标识时,他就明白,可能得着手为搬家做准备了。
邱鹤年这些日子从铺子离开得都早了一些,经常提前去香韵坊耐心地等着。
清言偶然回头时,经常能看见男人正直直地盯着自己发呆。
晚上睡觉前,他总是紧紧搂着清言和孩子,睡着了都不撒手。
亲热时,也总是很久,把清言磨得直哭,才不断亲吻着他,万般不舍得似的退出去,释放出来。
自打登记那次后,邱鹤年把隔壁屋的木工工具都搬了出来,晚饭过后,就给家里做新桌子椅子,给金豆打起码三四岁才用得上的小木床,还有各种小玩具。
还把家里的门都检查了一遍,合页都上了油。
院子里的鸡窝也休整了,马车也重新拾掇了一遍。
柴火砍了大半个仓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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