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
花妮哭着道:“我不是故意的,那天我太害怕了,便把邱哥找过我的事说了出来,我以为未必会有事的。”
花妮把邱鹤年找她问了什么,那日又是怎么碰见的杨怀,以及最后她如何在对方的逼问下,把那日邱鹤年找自己的事都告诉了对方。
她说完了,就跪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,像是把这几日的不安和愧疚都彻底发泄了出来。
听完之后,清言一下子坐到了椅子上,呆愣愣地看着她,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那些日子邱鹤年的不对劲来。
原来杨家最近的动荡,都可能是邱鹤年设的局。
他又想到,恐怕最初村长他娘贺寿,杨怀被打时就已经怀疑过邱鹤年,这人为人阴险狡诈,那时没有证据便隐忍不发,直到花妮简单几句话,让他的怀疑更甚,所以才有了这一出报复。
清言紧抿着嘴唇,又一次站起身。
李婶忙问:“你做什么去?”
清言说:“去找杨怀。”
李婶急道:“你怎么还是要去啊,那姓杨的是什么人,你清楚,你这一去,不是羊入虎口吗!”
清言垂着眼皮,“鹤年要是没了,我活着也无趣。”
李婶哭着说:“清言,你肚子里还有你们两的骨血啊!”
清言却还是往外走去,几人都去拦着,连花妮也从地上爬了起来,张开手臂挡住了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