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坐。
他在地上蹲着,双目无神地道:“昨天他们把刘湘的坟刨开了,把尸骨也抬走了。”
既然这个案子又被翻了出来,还抓了邱鹤年去,必然是要重新验尸找寻新证据,清言早就料想到会有这一出,并不意外。
刘发手握成拳,露出懊悔的神色,“也许当初我不那么软弱,替刘湘出了那个头,今日便不会被人借题发挥,害了鹤年。”
刘发抬起通红的眼睛,看向清言,说:“我知道那事跟鹤年无关,昨日我得了消息就赶去了县衙,可没人听我说话,反倒反复让我认下那绣花鞋是刘湘的,我咬牙不认,他们便说要派人去找刘永福家的来县里认。”
清言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。
李婶哭出了声,说:“这是诚心把人往死路里逼啊!”
刘发走了,李婶抹着眼泪,简单弄了点吃的,两人一起吃了,清言又是没吃几口,李婶看得直叹气,却也不知如何去劝了。
不大会,秋娘和三幺也来了家里,几人坐在外屋,都是一脸的忧色,说不出话来。
过了一会儿,清言站起身,说:“婶子,秋娘,麻烦你们看好店里。”
那两人点了点头,清言又对三幺说:“三幺,麻烦你今日送我去趟县衙。”
三幺连忙起身道:“好,我这就去套车。”
三幺驾着马车,先把李婶和秋娘送去了店里,再拉着清言直奔县城而去。
在村里往外走时,不时有村民用复杂的目光往车上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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