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糊糊睁开眼,知道配合对方,邱鹤年说手,他就伸手,邱鹤年说腿,他就抬腿,邱鹤年说用劲,他就把腿绷直了,让男人帮他把裤子套进去。
如此折腾一番,吃饭时,还是要半闭着眼睛。
邱鹤年给他碟子里放了什么,他便吃什么。
等吃得差不多了,邱鹤年便笑着在他头上揉了揉,赞道:“好乖。”
兴许是小豆子晚上也不消停,会来回动,所以清言晚上也睡得没以前消停,姿势总换,有时都快把身边人拱到床下去了。
有时双手双脚大张,趴在床褥上,脸都憋在被子里,看着睡得都难受。
邱鹤年怕他呼吸不畅,也怕他压到肚子,经常半夜起来,一手握住肩膀,一手揽住他的腰,轻轻地把他给扳正了。
清言起夜的次数也多了,一晚上至少两次,偶尔三次。
他这阵子总睡不醒,可能就是因为这个,躺在床上的时间倒是不短,但好好睡的时候不多。
邱鹤年心疼他,便不让他下床折腾,让清言晚上想出外了,就把他叫醒。
邱鹤年便拿了桶子过来床边,尿好了再送出去冲洗了,就不会有味道了。
有时候清言实在睁不开眼,邱鹤年便坐在他身边,让他头枕在自己肩膀上,自己伸手替他扶着,尿好了再用专门儿备的软布帕子给他擦擦,才提上裤腰,让他回床上接着睡。
清言浑身上下哪里的皮肉都是嫩的,那处尤其娇嫩,邱鹤年怕擦疼了他,做这事时总是擦得轻又细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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