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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姐想了想,说:“王老大这事你们占理,咱什么都不用怕,万一这家伙憋了坏水,有什么事你们就叫人去县里找你们姐夫,咱药铺里年轻伙计多,到时候撑个场面肯定没问题的。”
兰姐夫也道:“我爹与县衙的师爷相熟,以后如果有需要,我可以去托那位师爷帮忙。”
邱鹤年点了点头道:“谢谢兰姐、姐夫,不过以王合幺的为人,他并不敢做出格的事,只是以后恐怕是少不了纠缠。”
这事虽然让人不愉快,但只是纠缠不休让人烦,一时间也无法解决,聊了差不多也就换了话题。
几个人聊了会,又一起玩了会叶子牌,夜深了才散了。
晚上一时间睡不着,清言索性又练了会字,他最近进步飞速,练得竟有些上瘾了。
练得差不多了,清言突发奇想,又拿出一张空白纸张来,一笔一划写了一些字在纸上,放在桌面最上方,拿镇纸把边缘压上了,才放心离开。
第二天是初三,这天按习俗要出门上街,每年村长家门口都会搭上戏台,大戏要从午时一直唱到夜里。
人们都会穿上过年新买的衣袍,年轻女子和哥儿更是要化上漂亮的梅花妆,孩子们也快活的很,他们纷纷提了大人做给他们的花灯,成群结队地在人群间隙中奔跑,向人们要口袋里早就为他们备好的糖块。
清言用完早饭就被李婶和兰姐叫了过去,兰姐夫则被“无情”地赶到了隔壁,无奈地和邱鹤年一大早就坐那品茶。
李婶不愧是伺候过郡上富家小姐的,梳妆打扮都不在话下。
清言并不排斥化妆,中大奖以前,他为了给自己交学费,还做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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