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清言胸口起伏,放低了声音,“你还有什么事吗?”
于清习抬眼看他,嘴巴张了又合,合了又张,突然流下眼泪说:“我就是个不成器的,根本不适合读书,都是爹一门心思要我学,娘非要我比你强,今年院试你要是去了,肯定能考中的。”
清言静静地看着他哭,等他碍于过路人的目光,而飞快用袖子抹去眼泪时,清言冷冷道:“什么都是别人要你做的,既然你不想去,又觉得该我去,你试着去说服过你爹娘吗?”
这个问题让于清习一下子呆住,顿时哑口无言。
于清习不过是个卑劣的既得利益者罢了,看着哥哥被亏待,心里是愧疚的,可是他又不舍得放弃已经到手的好处。
原主被他母亲算计一事,清言不信他一点不知道,但凡他偷偷提醒一句,原主都不至于走上主动寻死的末路。
清言懒得搭理他,见面这么久,这小子竟然都没发现他和以前的哥哥差异有多大,天天一起生活的人,能忽略成这样,他觉得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清言在车上转了个身,不再看向车尾的人,他冲邱鹤年甜甜笑了一下,说:“相公,我们走吧。”
……
被于清习这么一闹腾,去采买的好心情都没了。
路上,清言不时偷看邱鹤年的神色,但对方很少喜怒形于色,看着与以往没任何不同,但清言还是忐忑,虽然他打断了那小子的话,但邱鹤年为人敏锐,不知道听出了多少。
他们把要买的都买的差不多了,路过一家卖珠翠头花的摊子时,邱鹤年突然停了下来,弯腰拿起了一只翡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