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清言戒备地朝院门看,嘴巴张了又合,合了又张,到底是觉得不忍心,道:“还是让二喜进屋吧,外面太冷了。”
闻言,邱鹤年突然看了他一眼,隔了一会才应了一声“好”。
清言看着他去牵狗的背影,反应过来男人为什么看他,有些懊恼,他大半天没主动跟对方说过话了,刚才那句算是破冰了。
二喜进了屋,尾巴摇得跟大风天里的风车似的。
邱鹤年把它拴在距离炕最远的角落里,它就老老实实趴在那,呼呼地喘气,半天也听不见一声叫,脾气实在是好。
安顿好一切,夫夫两各自用热水简单擦洗,脱了外袍,躺到炕上休息了一阵。
到底都年轻,很快就缓过来不少。
起来以后,邱鹤年找出来几个细铁丝围成的圈子,看样子是要准备出门了。
既然话已经说过了,就没什么必要端着了,再说清言这么久不说话也感觉挺憋的。
他在人家身边跟着,明明空间很大,他非要挤挤挨挨的,好奇地看着那几个圈子,问:“这是什么?”
邱鹤年站如松,不躲也不避,神色如常,抬了抬手上的东西,解释道:“这是用来套兔子的。”
清言没理解,邱鹤年望着他,低声问,“想一起去吗?”
清言立刻高兴了,露出灿烂的笑容,使劲点了点头。
山上的积雪可比山下厚实多了,清言每一脚下去,雪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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