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家里事情多,忙不过来,回门的事等以后闲了再说。
于清习是清言同父异母的弟弟,和身为哥儿的清言不一样,他是于风堂心里未来真正能光耀门楣、光宗耀祖的心头肉。
县试他不是第一次考,考不过父亲也不过是叹了口气,还是和颜悦色地敦促他好好温课,下次再接再厉。
于风堂自己当年是考过了院试的,成了正经的童生,但资质有限,后来再没能更进一步,这是他一辈子的遗憾。
原主从没真正上过私塾,只靠他心情好时教导一二,但因为天资聪颖,后天也努力,县试和府试都是一次就过,于风堂对他根本就没抱什么希望,见状,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。
继母心眼坏,几次枕边风吹过去,说这哥儿就算考中举人又怎样,做了官也不会被委以重任,反倒让人笑话咱们家家风不好,让个哥儿出去抛头露面,况且他也老大不小了,就这么放在家里,饭要吃得,还时不时买书买笔墨,家里哪供得起两个读书人啊。
于风堂心里本来就有私心,这么一听,就同意将大儿子嫁出去。
他懒得管家事,就都让女人操心,尽管对结亲对象不满意,但女人从那个打铁的手里要了不少钱财,他也就松了口了。
还配合女人欺瞒大儿子,将即将赶赴院试的他灌了药,稀里糊涂地送上了轿子。
轿子被抬走的时候,这老于头还在后面叹气,冲轿子里的儿子喊道:“我这都是为了这个家好啊,将来你会明白我这个做父亲的难处的。”
这话被轿子里半昏迷的原主听得一清二楚,轿子走到半路,他就咬舌自尽了。
如今于风堂叫人传信不让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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