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回京了。两年时间说短也不短,你似乎还没想明白自己该干什么。这回你祖父气得不轻,孰轻孰重,自己好好掂量吧。”
屋门打开又关上,魏山扶垂眼搅了搅药膏,忽然觉得很是烦躁。
……
长孙蛮万万没想到,过了这么多年,她爹整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越发能耐了,就跟祖传似的花活儿绝技,从来没教人失望过。
藏书阁内灯火煌煌,藏书阁外黑影憧憧。
魏山扶一把搁下卷帙,面容不耐问她:“你爹看犯人呢。”
长孙蛮抿抿唇,“咳。心静自然凉。反正他们都在外面,而且死士都会隐蔽,你不去特意往窗外看不就行了。”
老实说,她也有点不自在。
但这万万不能让某人察觉出来。
少年闭上一只眼睛,懒洋洋朝高处瞄了瞄。
紧接着,他从案上摸起一根毛笔,咻地从空中越过房梁,下一刻,笔影子却没再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