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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觉得甚没意思。
“听闻邙上学宫里的梁秋泓学识渊博,你觉得此人如何?”
“……啊?”
这突如其来的问话让长孙蛮怔了又怔。
邙上学宫?梁什么?
这般想着,她一顺口就原模原样问了出来。
原以为对面那狗能给个痛快话,没想到少年一听,眉梢高高挑起,那本卷在掌中的书册也顺势磕了磕桌面。
“信都通了小半年了,你别跟我在这儿装傻。”
“什么装傻我真不知道你说的那——等会儿,你刚说什么?”
可能见她脸上神色转变实在真实,魏山扶敲桌的手一顿,那册书哗啦一下摊在桌面。
他眼里带了几分狐疑,长孙蛮却后知后觉琢磨出了什么。
“小梁州……梁秋泓……”她眼睛一亮,在纸上划拉的笔杆子差点甩出墨来,“原来是他啊,他就是那个被逼上梁山、不对,是邀上邙山的天才画师呀。”
少年轻嗤,“还天才,我看是疯子才对吧。”
“嫉妒使人丑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