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何人?”孟河小心询问。
无人回话。孟河不解地瞥向何错,见他拉紧缰绳,着人拿住另一辆车架,随后调转马头,呼道:“君侯令,速往衡山!”
……
山中积雪,路并不好走。颠簸中来回撞荡,两人也渐渐有些发疼。能疼是好事,说明药性已经在慢慢退却了。长孙蛮龇牙咧嘴地甩甩手,腕上青紫的淤痕触目惊心。魏山扶趴在木桶缝前,虚起眼仔细看了看:“应该是进衡山了。”
长孙蛮指了指桶外,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:“一会儿我引他们过来。你能干掉几个?”
魏山扶长于魏太尉膝下,虽然年纪尚小,但近几年习了些拳脚功夫,很是不俗。平日里连长孙蛮见着他,也得斟酌一番,再不敢像幼时胡闹。
魏山扶想了想,“最多三个。他们力气比我大,只能依凭巧劲获胜。迷药的药性还没过完,我坚持不了多久。”
长孙蛮细细回忆了一遍人数,点头:“三个应该够了。他们人多肯定会引起我爹怀疑,而且说不定附近就有我爹的人。动静一大……”木桶突然被人抬起,长孙蛮吓得连忙背过手。魏山扶握紧了拳头,就等着盖子一开揍人脸上。
奈何事与愿违,魏山扶虎虎生威的一拳头,只扫到了来人头发丝。长孙蛮看直了眼,实在不愿相信自己这么些年居然会对这货认怂。
“……你认真的?”
“你行你上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