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他的胳膊,力量随着吻而一道变深。辛戎抵抗也好,配合也好,反正他都吸收到了一股如痉挛般的快意。他第一次发觉,原来,他可以是恋痛的。
实在是危险到无法呼吸了,兰迪才恋恋不舍地撤开嘴唇。辛戎抚着胸膛,大口大口喘气,哀怨地剜他几眼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说,咧嘴一笑,“我的错。”
“滚。”辛戎说。
他知道辛戎不会真正计较,手撑在桌子上,脚轻轻抖动,小腿肚子直晃,像暗中为自己得意,胜利地扳回了一局。
因为这个激烈的吻,他们不约而同清醒了点儿。
僵持的氛围也没持续太久,开启第二瓶酒后,他们迅速合好。